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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讀">JoyLiu來源：繁榮成長工作坊（ID：flourishingparty）最近奧斯卡頒獎典禮剛剛結(jié)束，我跟伴侶壹起激動地看完整個現(xiàn)場直播。唯壹遺憾的是，被提名了5項，卻沒有壹項獲獎。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，我并不是常常寫關(guān)于電影的文章，這次是連續(xù)的第叁篇，也是我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里最想寫的壹篇。今天這個日子有很...
最近奧斯卡頒獎典禮剛剛結(jié)束，我跟伴侶壹起激動地看完整個現(xiàn)場直播。唯壹遺憾的是，被提名了5項，卻沒有壹項獲獎。
了解我的朋友都知道，我并不是常常寫關(guān)于電影的文章，這次是連續(xù)的第叁篇，也是我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里最想寫的壹篇。今天這個日子有很多個名字，從婦女節(jié)到女人節(jié)，女王節(jié)，女神節(jié)等等，這些名字的變化，好像恰恰說明我們的文化在悄悄發(fā)生著改變。
看（LadyBird）的時候，我被深深地感動，這種感受就像是有人把自己的人生改寫成劇本，搬上了大銀幕的感覺。如果不是這部電影，可能我也不曾回想，是怎樣的經(jīng)歷和故事，讓我從少女逐漸長大成女人。
我們要經(jīng)歷多少次跟母親的唇槍舌戰(zhàn)，才能體會到刀子嘴母親的深情？
我們要經(jīng)歷多少次抗爭，走過多少次夜路，才能長出翅膀，去遠方飛翔？
我們要經(jīng)歷多少次“失敗”的戀愛，在夜里流多少次眼淚，才能學會愛的藝術(shù)？
我們要輾轉(zhuǎn)多少個城市，流浪多少個地方，才能找到心靈的家？
今天這篇文章，送給所有的少女，送給所有的女神，女王，女神經(jīng)和女人，也送給我們有血有淚，笑中帶淚的成長！
很多人都被LadyBird和母親的相處深深觸動，我也不例外。
電影的最開始，LadyBird跟母親坐在車上壹起聽有聲小說，兩個人神同步地流淚?？吹竭@里，你會由衷地想：多么好的母女關(guān)系??！
但是且慢，緊接著母親和LadyBird就開始了撕逼大戰(zhàn)，LadyBird說自己并不想留在這座加州小城里，她想要去有文化的地方上大學，比如紐約。母親說家里沒有錢供你去那些地方上學，你不要只考慮自己！
緊接著母親說對她說：“你連州內(nèi)大學的學費都不值，你應(yīng)該直接去市立大學，就憑你那尿性，就去市立大學，然后進監(jiān)獄，然后再回到市立大學。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就學會了怎樣振作起來！”
這個時候竟然的壹幕出現(xiàn)了：LadyBird解開了安全帶，打開車門，直接從母親正在駕駛的車上跳了下去。
電影的下壹幕，開學之后，LadyBird右手臂的粉色繃帶上赫然寫著“FuckYouMom”。
電影看到這里，你大概會對這對母女的相處，有了驚鴻壹瞥。
看電影的時候，我想起自己跟母親的無數(shù)次爭執(zhí)。高考填志愿的時候，家在東北的我特別想去廣州，因為覺得會離家里很遠，但后來爸爸要去廣州工作，我就改成了去長沙。
后來也從未想過要回家鄉(xiāng)，只身壹人來到北京，覺得空氣里都飄著自由的味道。
上大學期間經(jīng)常跟母親煲電話粥，很多人還以為我在跟男朋友聊天。但是很快，在我讀研期間，因為要轉(zhuǎn)心理學，我和母親浩浩蕩蕩的撕逼大戰(zhàn)就此拉開了帷幕。跟電影里LadyBird的母親壹樣，我媽也是壹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。
我媽告訴我，我在“自毀前途”。她也說都讀了研的人就應(yīng)該賺錢了，不要想著什么不切實際的夢想，她和我爸也沒有錢支持我這樣的夢想?？墒俏耶斘艺娴哪弥?00塊錢，來到北京，住在同學那里參加工作面試，開始教托福卻沒有錢付前叁個月房租的時候，她還是把房租幫我交了。
來北京的日子并不好過，最開始教托福的那個暑假里，為了備課，我每天只能睡4，5個小時，常常需要講8個小時的課。每天回到家都想要僵尸躺，并且在那個暑假結(jié)束之后，因為急性腸胃炎高燒不退，需要自己每天去醫(yī)院里打兩次吊瓶。
我記得有壹次我打完吊瓶，從醫(yī)院出來，已經(jīng)是晚上7點。還沒有吃晚飯的我，聽到街頭有人彈唱Beyond的，這首在KTV里唱過無數(shù)次的歌，頭壹次讓我潸然淚下。我就這樣站在夏天的夜里，在街頭，泣不成聲……
我想媽媽是不愿意我受這樣的苦的。父母對于進入國企和當公務(wù)員的執(zhí)念，他們對于穩(wěn)定工作和“鐵飯碗”的想法，更深處是壹種心疼和恐懼。我媽從來不曾看到過那個在街頭痛哭的我，也不曾看到講了8個小時，甚至10個小時課，說不出話來的我。
我曾經(jīng)數(shù)次地渴望，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?qū)崿F(xiàn)夢想的時候，她能在我身邊說：“我相信你壹定能做到。”后來我發(fā)現(xiàn)，她并不是這樣的媽媽。她是在我做白日夢的時候，壹直勸我醒醒的那個人，也是在不斷數(shù)落我的同時，看到我有困難，會立刻出手相助的那個人。
后來我真的走上了心理學的道路，她似乎變成了既不反對也不贊同，雖然還是數(shù)落我，也任由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。
看到LadyBird的時候，我壹直在想，原來我壹直想要的自由和獨立，如果沒有壹刻都不曾真正失去的家和依靠，又怎么可能如此堅韌地實現(xiàn)呢？
在我最狂妄的時候，跟LadyBird壹樣，我也曾看不起父母，會在心中默默地想：他們讀書沒有我多，不像我研究那么多哲學和藝術(shù)，他們沒有理想也不曾為之奮不顧身，他們還固守在自己的認知模式里看不到世界的變化......
但是后來我漸漸懂得，在他們身處的時代和歷史背景下，他們已經(jīng)在非常用心地生活了。
LadyBird的母親在說她自私自利（我媽也說過很多次）的時候，這樣說道：“你以為我和你爸不知道你瞧不起我們嗎？你以為你每次讓你爸在離學校還有壹條街道的地方停車，他不知道你為這輛車趕到羞恥嗎？我們也不想開這樣的車，我們也不想住在這樣的房子里，壹住就是25年！”
我又想起了壹部特別有趣的，溫肥演的電視劇，叫。里面溫肥演的母親壹直試圖把女兒養(yǎng)成跟自己不同的，擁有“內(nèi)心驕傲的上等人”。她把女兒當成公主壹般去養(yǎng)，即使在丈夫出軌拋棄她們母女之后，仍舊堅持給女兒上鋼琴課，甚至在家里請女傭。而她自己做著什么工作呢？餐廳里的服務(wù)員，然后變成了飯店里的老板。這壹切并沒有讓女兒產(chǎn)生半點感激之情，相反，女兒嫌棄自己出生的地方，瞧不起她做的壹切，否定她的能力，否定她的為人，否定她的地位和成就，否定她的魅力......
這部電視劇的結(jié)局特別讓人震撼并且錯愕（我不劇透了），看的時候我壹直在想：我們?yōu)槭裁匆绦『⑷ピ谛睦锇讶朔殖扇懢诺?，為什么要幫助小孩樹立起自己的“?yōu)越感”和“高人壹等的驕傲”，為什么讓小孩鄙視自己曾經(jīng)擁有的壹切，而不是心懷感激？
LadyBird在電影的結(jié)尾終于接受了父母給她起的名字：Christine，在電話那頭的留言機里，她說：“你們給我起了個好名字?！?/p>
我想壹個人成長的壹部分，是意識到，我們所擁有的壹切并非空穴來風。如果我們真的為自己讀過的書，走過的路，寫過的文字，戰(zhàn)勝過的挑戰(zhàn)感到驕傲，它們并不是我們壹個人獨自完成的。那個曾經(jīng)比我們鄙視的父親或者母親，那個讀書不如我們多，思考沒有我們深入，見識和思維沒有我們豐富的父母，是盡了最大的努力，才把我們聚過自己的頭頂，讓我們看到更大的世界。
電影里的另壹個經(jīng)典對白是，LadyBird在試衣服的時候跟母親說：“我喜歡這件裙子?！?/p>
母親：“這件裙子是不是有點太粉了？”
LadyBird：“你為什么不能說我看起來很漂亮？”
母親：“我以為你跟本不會在意我的想法?！?/p>
LadyBird：“我還是希望你覺得我看起來很美。”
母親：“好吧，我道歉。我只是在告訴你實話，你希望我撒謊嗎？”
LadyBird：“不，我只是......我只是希望你喜歡我?！?/p>
母親：“我當然愛你了！”
LadyBird：“但你喜歡我嗎？”
母親：“我希望你成為你能成為的最好的那個自己?！?/p>
LadyBird：“如果現(xiàn)在就是最好的了呢？”
這段對話，我差點沒看哭了。因為我?guī)缀醺鷭寢屨f過壹模壹樣的話。
我記得在我20歲出頭的年紀，有壹次我打電話問她：“如果我不是你女兒的話，你還會愛我嗎？我作為壹個人，而不是你的女兒，你愛我嗎？”
我媽大概回應(yīng)我的是，你本來就是我女兒，這是最深的親情了，我當然愛你了。
此刻我在想，我和LadyBird，到底希望從自己母親那里得到什么呢？
大概是對我們這個人的肯定，而不僅僅是作為壹個女兒的角色被愛。
這就有點像是你問丈夫：“老公，你愛我嗎？”丈夫回答說：“當然了，你是我老婆?。 边@個回應(yīng)聽起來有點讓人沮喪，對不對？我們更希望對方愛的是我們這個人本身，而不是我們的角色。聽起來很矯情對不對？可是跟我們最在乎的人在壹起時，人就是變得如此細膩，如此敏感啊！
每次我要出門前，我媽幾乎要從頭到腳地數(shù)落我壹遍：“你這個發(fā)型不好看，你看你的裙子看起來太幼稚了，你這雙鞋都沒擦就出門了，你能不能不穿這件外套啊……”
每次我抗議說：“你就不能說我好看嗎？”她的回應(yīng)跟LadyBird的母親都如出壹轍：“因為我希望你什么都可以是最好的?！?/p>
我用了很多年去理解后面的這句話：如果現(xiàn)在的我，就是我的最好版本。
記得很長壹段時間我都會特別焦慮，尤其是到了晚上。如果今天我覺得自己沒做什么，就會有種深深的負罪感。
在學心理學的路上，我偶然間讀到壹句很觸動自己的話：
這句話我相信不止是當時的我，很多朋友估計也無法理解：在回望的時候，明明每次都覺得其實自己當時可以做得更好?。≡趺凑f已經(jīng)做到了最好呢？
我們忘了，之所以我們覺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好，是因為現(xiàn)在的我們，已經(jīng)不是當時的自己了。
心理學里經(jīng)常有句雞湯說：我們要成為自己的父母。
其實你會發(fā)現(xiàn)，成為自己的父母真的很不容易。
也許我們會時常問自己：到了哪壹刻，我們才算成熟起來，才算壹個成年人了呢？
這個時間顯然跟年齡沒有必然聯(lián)系，成熟也是壹個壹直在進行的過程，而不是某個終點。但我們在何時，當回首看人生的時候，能夠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走過了壹段長長的路，發(fā)現(xiàn)生命的軌跡雖然充滿意外卻也越來越驚喜動人？
對我來說，其中的壹個轉(zhuǎn)變，就是我發(fā)現(xiàn)，我把事情辦砸了時，媽媽責備的聲音會出現(xiàn)，但緊接著我自己腦中的另壹個“媽媽”會說：“沒關(guān)系的，你已經(jīng)很努力了！”的時候。
是我發(fā)現(xiàn)，當我為結(jié)束了壹段關(guān)系而傷心落淚時，那個“你不應(yīng)該為這樣的人哭泣，有什么好哭的”的聲音已經(jīng)消失，有另壹個聲音說：“你真的很辛苦啊，抱抱你啊，你這樣純真可愛的人，真的很難得很寶貴！”的時候。
是我發(fā)現(xiàn)，在面對壹個有挑戰(zhàn)的機會時，我腦子里不再響起“不行，再想想吧，我感覺你做不了”，而是“去挑戰(zhàn)自己吧，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求助，反正我知道你會在這個過程里成長，并且學習到很多！”的時候。
我們也許真的不用再“更好”了。
今天我還聽到好朋友跟我說：“我對未來感覺到暗淡，沒有什么信心。我覺得自己的狀態(tài)，要先調(diào)整好了，才會遇到愛情吧！”
不，寶貝，你已經(jīng)很好很好了。你不需要讓自己“變得更好”，“調(diào)整自己”，來讓別人愛你。
電影里講了兩段LadyBird的感情經(jīng)歷，都意味深長。
第壹段是她在戲劇社里遇到的男孩Danny。他們看起來很快就進入了熱戀：Danny跟她壹起躺在草坪說親吻，兩個人還給他們在天空找了壹顆星星命名，這壹切看起來都是如此美好。有趣的是LadyBird說，你可以摸我的胸。而Danny說：我是因為太尊重你了，所以才沒碰你的，我太尊重你了。
后來壹次偶然的機會，女廁所排起了長隊，個性鮮明的LadyBird索性去了男廁所，卻在男廁所門內(nèi)看到Danny和另壹個男生熱吻。
LadyBird的第壹段感情就這么草草結(jié)束了。
緊接著她又有了新的目標，壹個叫Kyle的男孩。這里上演了LadyBird的種種小心機：為了接近Kyle跟新的女孩成為所謂的“閨蜜”，在party上勾搭Kyle。很快，她的愿望再壹次實現(xiàn)了。這次，Kyle直接跟她熱吻，兩個人直接進了party主人的臥室。
這時候，LadyBird說：“我還沒準備好，這是我第壹次?！盞yle說：“也是我的第壹次?！彼麄儾]有做愛。
終于有壹天，當Kyle吻著LadyBird時，她說：“我已經(jīng)準備好做愛了?！?/p>
可是這壹次似乎很潦草：LadyBird看著他用純熟的動作帶上避孕套，她在上面，Kyle在底下幾乎沒動。壹兩分鐘之后，他的高潮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。之后她還是很興奮地對他說：“我好開心，我們成為了彼此的第壹次?！?/p>
這個時候Kyle突然說：“我的初夜并沒有給你?。 ?/p>
LadyBird：“你說你是個處男?。 ?/p>
Kyle：“不，我沒說過，我都已經(jīng)兩年沒有撒謊了?！?/p>
LadyBird起身，完全不知所措：“哦，天啊！”
Kyle：“我可能睡了大概有陸個人吧！”
LadyBird：“你連是不是陸個都不確定嗎？”
LadyBird瞬間很崩潰，她說：“我剛剛的整個經(jīng)歷都是錯的。我只是希望第壹次是很特別的?！?/p>
Kyle對她說：“為什么呢？你壹生中會有那么多不特別的性愛?！?/p>
這兩段經(jīng)歷，并沒有很狗血，但也足夠心酸。
似乎我們總要看到很多并不是愛情的樣子，才能漸漸懂得愛情。
我生命中愛情故事線的發(fā)展，要比LadyBird節(jié)奏慢很多。大學之前幾乎為零，大叁之后有壹個當時喜歡的男生，我們成為了最好的朋友，他卻在大學畢業(yè)之后，跟我說他是同性戀。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，前前后后持續(xù)了3年。
在29歲的時候，我遇到了另壹個男生，這次我確定他不是gay。只是在他跟我說了做好朋友，卻又在旅行的時候，摸了我的胸時，我覺得很錯亂。那個時候的自己覺得是喜歡他的，可是這樣的不壹致，又讓自己覺得委屈和憤怒。我很感激當時他沒有再進壹步對我做什么，因為我不知道我是否會像LadyBird壹樣，為這樣的第壹次感到很惋惜。
我的第壹次，發(fā)生在自己的30歲（今天真是壹次全面的自我暴露啊?。同F(xiàn)在的老公。在我們的文化里（甚至是全球的文化里），女性的第壹次似乎顯得尤為。雖然我學習心理學多年，早就沒有了處女情結(jié)，也不覺得婚前性行為有什么羞恥，但我好像仍舊希望自己的第壹次是特別的。
我很感激的是，老公滿足了我對“第壹次”所有的幻想：壹段美好到不敢相信的關(guān)系，兩個彼此深愛的人，在很自然的契機下，自然而然地因為對彼此身體的渴望，而做愛。很多女性的第壹次都有疼痛的經(jīng)歷，我其實也特別怕疼，但是他特別溫柔，特別照顧我的感受，所以即便是第壹次，我也沒有感覺到很疼。
但是我也在想，并不是所有人的第壹次都是這樣美好，并且我自己在此之前，也被不愛自己的人當成了性欲對象。
PeggyOrenstein在她的TED演講（Whatyoungwomenbelieveabouttheirownsexualpleasure?）里說到：文化建構(gòu)里，女孩對于自己的第壹次有種特別的在意。
她說自己采訪到的壹個女孩說： Peggy說這個定義徹底地驚艷到她了。 當你看到美劇中有多少女孩為了自己還是“處女”而感到羞恥（這樣會被人說沒有魅力），甚至不惜跟并不熟悉的人發(fā)生性關(guān)系來“破處”時，你就能理解我們對于所謂的“處女”，在不同的文化里，構(gòu)建出多少讓人羞恥的意義。 我們的文化里，對于“處女”的執(zhí)念，跟歐美可能正好相反：婚前性行為是可恥的，你要為丈夫保持“貞潔”（突然有種“叁從肆德”上身的感覺）。甚至有來訪者問我：自己不是處女了，會不會以后就沒人要了？ 從這個意義上說，電影中的LadyBird只是跟別人體驗了性，卻還沒有開始自己的“第壹次”。我知道這是我第壹次非常公開的邀請你探討性，在今后的文章里，我還會邀請你進壹步探討性，欲望和愛。 這樣說起來，我跟老公，也不是第壹次嘗試時，就是我們真正的“第壹次”了。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得怎么享受它，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需要，也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激情和欲望，不知道怎樣跟他互動。我還記得那是在我們大概已經(jīng)做愛了4，5次之后，我才真正體驗到高潮，這種高潮也并不只是某個點，而是壹種連續(xù)的，跟對方在靈與肉上的結(jié)合。 這些年對于關(guān)系的探索，似乎讓我漸漸明白壹件事情：愛情這東西，真的是壹門需要不斷修煉的藝術(shù)。 我們在少女少男時代的感情，很多時候更像是模仿愛情的樣子，在不斷嘗試和努力中，漸漸明白我們需要怎樣被愛，我們可以怎樣去愛壹個人。 對于愛情，我曾經(jīng)有那么那么多困惑，我在想為什么我曾經(jīng)喜歡的人是gay，為什么我會遇到無法真心對待自己的人，為什么要流那么多眼淚...... 現(xiàn)在這些為什么已經(jīng)不再重要。 之所以說做著減法，是因為從前愛情有太多的附加。可能是因為對方會唱歌，因為對方長得帥，因為對方說話聲音好聽，甚至高中的時候會因為對方的圍巾很好看而喜歡壹個人。 當我們讓把鮮活的生命力呼吸進來的時候，當我們漸漸謙卑，開始對整個世界 我和伴侶之間也經(jīng)歷了過很多爭吵，在這個過程里，他教會我太多太多愛的藝術(shù)。從開始如莫文蔚歌詞里唱的“分分鐘都妙不可言”，到現(xiàn)在跟他壹起在每天的生活里創(chuàng)造新的意義，新的愛， 王小波曾經(jīng)在信里給李銀河寫過壹句話：“愛你就像愛生命！”（還有同名的壹本書信集出版） 壹路走來，我們?nèi)耘f在某些時候是壹個少女，同時也逐漸在擁抱，所有成為女人的部分。 我們漸漸開始擁抱自由，也擁抱連接，漸漸看到父母從前我們讀不懂的愛，也漸漸看到自己生命脈絡(luò)跟他們的連接。我們漸漸懂得愛，并在每天的生活中修煉著愛的藝術(shù)。我們不完美，但此刻就是我們最好自己的版本。 想由衷地說壹句：親愛的，你辛苦了，我為你生命旅程中所有的努力和成長，感到無比驕傲?。ㄒ矠槟隳芸赐晡疫@將近7000字的文章感到特別感激?。?/p> 女人節(jié)，女王節(jié)，女神節(jié)，女神經(jīng)節(jié)快樂！ 我是壹直跟你壹起，在長大路上的Joy！
責任Spencer沐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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